我在国家最困难的那三年自然灾害中

今天,我不打算写其他什么了,因为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一些时间里,我无论是文章与回答,还是微头条与评论,其展现量很是不佳,写得再多也无意义,但奇怪的是,粉丝数却超常的大增。唉,不说这些,还是聊聊在那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的事儿吧。

为什么要聊这个话题,因为在头条中,经常有一些人,由于过了几天好生活,对六七十年代有一段时间的艰苦生活,总是叫苦连天,他们挨了饿,硬是苦不堪言,不堪回首;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对几更对那些年使劲地泼脏水,污蔑攻击无所不至,把整个前三十年抹黑得一无四处。如果我们这一代人不出来实事求是地说几句公道话,以后那些不知情的年轻一代,必将受到那些不怀好意人的误导。

58年10月,我们家乡开始成立集体公共食堂,由社员投粮投猪,生活倒也不错,好像有了进入共产主义的味道;59年夏就开始干旱,粮食普遍减产,存粮用完,生活下降,人们开始厉行节约,从随便吃到分出甲乙丙丁未等级定量吃饭;很自然从干饭到稀饭,从细粮到吃粗粮,一直下滑。

到了1960冬季,伙堂全断了粮,三顿不是胡萝卜就是老包白菜叶子和白萝卜叶,既无油又少盐,反正一煮一大锅菜汤,还不如以往的猪食好,人们也只能将就就填肚子。就连过个大年初一的早餐,也就是里面加了点谷子面面不过随便紧吃,这是因为有些家庭因藏了点私货,开个小灶熬点白米希饭过年。这边屋里还在吃着过年的早饭,从远处又传来大队老支书“到某某生产队突击干活”的高喊声,我的父母赶快把碗筷放到锅里来不及洗,立即扛起锄头往外赶,去过革命化的春节,支援邻队。

经过一两月的菜场生活,队上干活的好几个社员就吃出发胖起来水,脸上浮肿,小腿上一按一个窝。还好,他们进入了大队医院吃了几天米糠粑粑加上点稀饭就恢复了又回队上干活。我们孩子上学是无精打采,下课就懒洋洋地挤在一块,一起晒太阳吹牛,每次都是吹老话题谈吃的。各自摆谈在没有进伙食团之前吃过些什么,有的说到美食处,如吃肉、吃包面、吃白米稀饭、红苕干饭等等时,大伙听得津津有味,有的同学还情不自禁地把口水直往下直掉,惹得大伙指指点点,一阵轰笑。

度过了冬腊,第二年的荒月上,好在有反销粮吃了,又开始吃一段时间的定量罐罐饭,等麦子出来了,我们就可以吃上二三两一个粗面馒头,大人们是老秤六两或五两一个,小孩子三两或二两一个,有时不做馒头就直接蒸麦面、洋芋罐罐。要说顿顿吃饱饭,没有一大碗菜场凑怎么也办不到,即使是吃了不一会又感觉饿了,主要因没有油水。

记得六二年春季伙食堂下放时,也仍是非常艰苦的,青黄不接之时,除了一点反销粮,队上又没有一点存粮分,各家怎么也不够吃,全凭自己设法。队上出来的粮食要等收割晒干后才分,唯有自留地的麦子还不到收割时间就提前割回用推水磨来吃;夏季作物出来后接着又是秋收才开始松了一口气。从六三年以后就开始好转,由于没有家底子,往往是岀来什么就吃什么,也只能是免免强强一季接一季,真正好起来,我们还是从六五年起,当然进入七十年代,日子就好过多了。

在伙食团期间,有的说吃不饱饭,我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例外。六二年刚伙食团下放,我家一样为了填饱肚子,也吃过糠,吃过胡豆叶、榆树皮,甚至也吃过所谓的观音米等等,同样也感觉到难以下喉,但不吃又怎么办?说实在话,苦日子算我是全赶上了,一天也没有逃掉。

对于那段时间的苦日子,我只是回忆而从不报怨什么,但不得不赞美那个时代的人们也包括我的父母,在那样的艰苦条件下,始终保持不怨天尤人的良好心态,总是积极向上意气风发,全心全意地为国家社会主义建设而艰苦奋斗着,正因为有那一代人的像牛一样的耕耘,才换来了今天的繁荣,而多数的他们已成了古人,如今的我只要一回想起那个时一桩桩、一幕幕感人的人和事,无不使我心潮激荡,热血沸腾,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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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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